文:沉月之鑰至卷末
CP:暉、那、范
警告:.......這篇偏向那范,嗯?暉侍?下次ww
沒辦法把那爾西丟在樹洞中,看到他身上有許多傷痕,華麗的衣服也破了一大洞,可見當時那爾西的慘況,所以范統也不忍心再把他丟在陰森的虛空二區,尤其再丟下他不管一次,夜晚的虛空二區,就算是月退,也不想多呆的地方。
可惡,噗哈哈哈究竟跑去哪裡了?
努力拖著那爾西沉重的身軀,一步一步走向東方城城門,趕在最後一刻要關上的時候,成功進城。
因為那爾西與東方城不同的髮色,尤其他的髮色不同於一般西方城的人,是耀眼閃亮的,要躲藏起來更加不容易,范統不僅要拖著他沉重的身子,還要掩人耳目,最後他在一個小巷子裡找到一個破麻布袋。
……沒辦法了,將就一下吧。
狠下心把那爾西慢慢裝入破麻布袋中,而後者完全沒有知覺,就這樣被當成或誤一般,進了麻布袋。
好,一股作氣衝進房間裡。
使出最大的力氣,一肩扛起踏出小巷中,準備立刻衝向宿舍。
「佔住,前面可疑的傢伙!」
驚!
難道還不到十步,就要被抓到了嗎?
「就是你,背著一個破麻布袋,還小心異異的,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破綻這麼多的人。」
范統抬起頭看著站著他眼前的人,戴著眼鏡、腰間是條深紫色流蘇,渾身上下散發出:「只要你是新生居民,你就有錯。」的氣息。
死、定、了,居然是違侍,什麼誰不好,是音侍那個白癡也好,為什麼偏偏來的是違侍,這根本不公平啊啊啊!
「看你的樣子,應該是新生居民吧,為什麼你要偷偷摸摸的背著一個麻布袋?還一副不希望別人發現的樣子。」
既然知道我不想讓別人知道,就不要發現我啊,你這個行為分明叫做故意的!
「等等,你這張臉好像哪裡看過,嗯……好像是那個常常跑去跟國王陛下要飯的那個人,每次都是一臉面黃肌瘦,如果不是國王陛下不准我們趕他走,根本不想讓他進宮。」
真是不好意思,我就是長得一臉營養不良的樣子,我就是常常去跟別人蹭飯的傢伙,這麼為難你們,真是不好意思!
范統雖然很想立即反駁他的話,但是礙於他是個深紫色流蘇,自己連個淺綠色流蘇都沒有,加上背上還有裝在麻布袋中的那爾西,要是被違侍,應該不用說任何一句求情的話,直接被滅了吧。
「算了,不管你是不是那個人,現在把背著的東西拿下來,我要檢查你是不是偷進什麼違法物品。」
緊緊握住麻布袋,死盯盯著違侍看對眼,希望對方先放棄不要在堅持下去了,只是對方一動也不動,甚至還有眼神更加恐怖的成分。
該怎麼辦?絕對不能把那爾西交出去的,不然東西方城的關係又會開始緊張,珞侍跟月退的的努力會全部白費掉的,但是違侍又不走,該死的,他怎麼就這麼不知變通,難道在惹人厭排行第一。
似乎是等不耐煩,違侍不想再讓范統有猶豫的機會,一步步靠近范統,范統也一步步往後退,進一步、退一步,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聊動作上,不再給他第二次機會,一個箭步身手,目標就是范統肩上的麻布袋。
原本想要快速退後遠離違侍,卻沒想到因為太過心及,左腳勾到右腳,肩上的重物連帶他的重量,快速的往下降落,而違侍也看著范統重重跌落在地。
「碰!」
身體重重的摔下,但是傳進范統耳中的不是他自己的聲音,而是從城外的虛空二區傳來強烈、猛烈的爆炸聲,不到幾秒,天空就已經佈滿濃濃的黑煙,原本四處活動的人們當看到這副景象,開始到處逃竄,市場變得混亂。
甚麼?恐怖攻擊?想不到連幻世也留型恐怖攻擊了嗎?
「可惡!」
違侍看向不斷發出濃濃黑煙的方向,心想這該不會又是哪個笨蛋新生居民的傑作,這次他一定要狠狠處決造成恐慌的人。
「喂,我告訴你,你給我乖乖到神王殿自首,如果我沒看到人,你就完了……你有沒有在聽……」
想轉頭警告范統不准亂跑,卻久久沒有任何回應,發現這名背著破爛麻布袋的可疑棕髮男子卻消失無影無蹤。
從滿臉黑線漸漸轉成憤怒的眼神,違侍決定下次看到他任何一根毛,他一定要把他關進大牢中!
在沒有多餘時間猶豫下,違侍拿出侍符先安定混亂的場面。
「呼呼,居然沒碰到違侍,今天一定是個幸運的日子。」
趁違侍轉頭去注意可疑的黑煙同時,范統立刻背起那爾西,用他畢生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,雖然他好像在後頭聽到違侍的叫罵聲,不過幸好當時場面很混亂,不怕他當場抓到。
小心翼翼解開麻布袋,把依舊還昏迷不醒的那爾西拖上床,突然覺得那爾西比在樹洞中更加嚴重,身上的衣物不僅已經嚴重移位,身上還多了好幾條不知名的傷口。
哇嗚,如果這個樣子被西方城的居民看到,會不會以為他們的國王被虐待過?
因為那爾西跟恩格萊爾長得十分相似,雖然那爾西已經不常出現在公開場合,不過被不知情的人看到,還是會大喊一聲:「國王陛下。」
不過這也造成月退經常把那爾西推去處理政務的藉口,反正也沒人看得出來。
范統嘆了口氣,起身打開衣櫥把剩下的衣物拿出來,轉身想給那爾西的時候……
「不對喔,他是清醒的。」
看到那爾西昏迷不醒躺在床上,根本連睜開眼睛都不可能,他怎麼可能換衣服。
……我還是,幫他換好了。
范統無可奈何決定後,走向那爾西身邊,準備伸手時……
等下!要是如果他醒來,發現她的衣服被人脫過,會不會他醒來後第一件事情,就是把我滅掉?!
懷著恐懼停留在半空,開始擔憂自身的生命安全,會不會好心反而卻沒了生命,這樣一點也划不來。
不過……他身上的衣服真的不能再穿了,這樣下去他會感冒的吧?
雖然十分擔心自身生命,但在看到那爾西破爛的衣物及骯髒的身體時,他決定在那爾西醒來前,立刻出去投奔自由!
輕輕退去原本華麗的衣服,但由於不熟悉西方城繁雜的服飾,光是一件上衣就花范統十幾分鐘,就在成功脫去,映入眼簾的是有著乾枯的血跡以及汙垢。
……他究竟是怎麼回事,他到底在虛空二區發生什麼事?
不忍心看到如此恐怖的景像,范統從浴室中端出一盆水及毛巾,想要擦拭那爾西身上的髒汙。
啊……好細膩的皮膚,好好摸……
碰到那爾西的肌膚,范統不禁沉醉在其中,摸著那爾西的胸膛,甚至有股想要一直摸下去的欲望。
天啊,我在幹嘛,我……我竟然對那爾西產生想法。
突然驚覺,急急忙忙抽離,將毛巾丟入水盆中,用力的搓洗著,想要洗淨毛巾上的污漬,也想要洗掉剛剛突然萌生出的奇怪想法。
但是,再次望向那爾西時,范統發現那爾西的身上除了新傷,還有些已經癒合的舊傷。
這些舊傷,也太多了吧。
沒想到那爾西身上的傷口竟然這麼多,這人小的時候究竟受過什麼苦?
重新細細擦拭,范統突然覺得鼻子酸酸的,但是要是如果哭出來,一定會被噗哈哈哈罵說是擔小鬼。
穿上乾淨的上衣,范統忽然沒有勇氣替那爾西擦拭下半身,他擔心……再看下去,他會忍不住。
輕輕蓋上棉被,范統看著那爾西的睡臉,也覺得累了、睏了,跪在床邊看著那爾西的睡臉,他忽然想到他的母親在他睡覺時都會摸著他的頭說:「乖孩子,祝你有個好夢喔。」
不自覺摸上那爾西的頭,像是在安慰他一樣,溫柔的摸著。
「祝你有個噩夢喔。」
欸……連頭髮也這麼好好摸,捨不得放開……
范統在迷糊中,慢慢睡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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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哈哈
經過長久的等待,我終於打出來了
連我自己也好感動QAQ
感覺又退步了(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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